,报我的名字,需要多少他们心里有数!”
该有的规矩是不能打破的,让人办事就得掏钱,这是亘古以来不变的真理。
荣嘉慧出生于荣家,耳濡目染之下这种事早就司空见惯,当即按照赵维汉的吩咐通过餐厅的电话向外联系。
赵维汉上下打量着荣嘉慧曼妙的身姿,心中不由得泛起狐疑,在城市里学校和工厂是共党最为活跃的地方,党务调查科是拿到了实证还是单纯的想捞一笔?
荣嘉慧的电话还没打完,戴长仁倒是先一步过来汇报情况。
“赵处长,根据咱们在党务调查科内部的眼线传递出来的消息,被拘捕者一共四人,都没上刑,都是当地的富商亲属,唯有一人的父亲是咱东北军的老人,在直奉战役中牺牲了,现如今投靠姑姑家。”
“党务调查科要价每人两万银元,钱到放人,他们是真不守规矩!”
赵维汉冷笑一声:“我看他们是真踏马穷疯了!”
从拿到手的信息来看,党务调查科抓人之后既没有给四个学生上刑,又上赶着要钱,足以说明是单纯想捞一笔。
平津两地的共党多了去了,也没见到党务调查科能抓到几个真正的共党,搜刮钱财倒是一把好手。
荣嘉慧打完电话坐回座位,细声细语道:“这么做会不会影响你?”
“你电话都打完了,才想起这事?”
“那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正好你来了,只能让你想想办法。”
赵维汉半开玩笑道:“没事,出了事我就说是你爹让我做的,上面追责下来,有你爹顶着。”
“哼!”原本荣嘉慧心里还有些许愧疚,听赵维汉这么一说,顿时烟消云散。
两人吃完饭,赵维汉看了一眼时间,估摸着学生家属也该准备差不多了,于是起身走到吧台电话前。
电话直接打到电政局,而后报了一串数字:“按照这个号码给我转接卫戍司令部。”
赵维汉从来不会直接与人产生纷争,尤其是这种直接得罪人的事,向来是由副官处通过联系卫戍司令部去干。
电话通往卫戍司令部参谋长徐祖贻的办公室,于学忠一般随副司令行营常驻北平,天津一应事务由参谋长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