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祖贻,字燕谋,保定军校毕业,与桂系的小诸葛是同学,后在日本陆军大学进修,归国之后在张少帅手下任职。
改旗易帜之时,徐祖贻负责与白崇禧联系,因为赵维汉也参与其中,两人也算是熟识,后来关系更进一步则源于工作上的来往。
“喂,燕谋兄,我是赵维汉!”
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声音:“敬渊老弟,我才听于司令说你回了天津,晚上出来坐坐?”
“不行啊,身上另有要务,需要马上赶回沈阳!”赵维汉嘴上解释着,随即口风一转:“不是我抱怨,你们卫戍司令部下边的侦缉队是吃干饭的?都让人欺负到自己人头上了!”
“眼睁睁看着党务调查科在天津敢胡作非为,迫害良民百姓?脸面都让党务调查科踩在地上,以后谁还来拜卫戍司令部的码头?”
“要我说这营生也没必要做了,直接散摊子得了。”
徐祖贻哎呀一声:“这话怎么说的?我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党务调查科最近的确是出了不少风头!”
东北军作为军阀部队,喝兵血、吃空饷是司空见惯,政府部门挪用公款也是常事,但这两种方式做法太直接并且来钱慢。
原主赵维汉从来不做这种拿不上台面的事,守着天津这个民国超一线城市,他与卫戍司令部有自己的营生。
党务调查科有单独的办公地点,在城西金盛街12号,对外伪装成一家商行,赵维汉乘坐的轿车停在商行对面的茶楼。
没过多久,两辆挂着卫戍司令部牌子的军车驶入金盛街,稳稳停在党务调查科门口,车上下来三名便衣和十几名宪兵。
第一辆军车将车头方向对准大门,一脚油门就冲了过去,党务调查科的铁门轰的一声被撞开。
“卫戍司令部捉拿共党分子,闲人闪开!”
此言一出顿时起到净街的效果,原本正准备看热闹的民众鸟兽猢狲散,只有赵维汉这辆轿车有些显眼。
茶楼里的客人倒是扒着栏杆,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介是嘛回事?”
“不说了嘛,卫戍司令部抓共党,这家商行可倒了大霉!”
赵维汉透过车窗向院内望去,十几名官兵已将院内院外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