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汉当即道:“茶水就免了,该交的款项送到长官公署!”
戴笠身份特殊肯定是不能随便在长官公署滞留,所以赵维汉在城内军人俱乐部开了一间套房。
赵维汉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份奉天日报,其中一则报道内容是辽宁工商两会会长金恩棋号召沈阳民众离开沈阳。
另一则是教育会长王化一公布东北大学、冯庸大学、同泽中学等正在内迁的事宜。
当前东北当局虽然发布告东北同胞书、申沁通电,但实际上并没有从政府层面动员民众转移。
根本原因则是国民政府组织力不足,内迁工作千头百绪,冀东地区短时间内难以容纳十余万人。
长官公署只能暗中授意抗日救国会在民间进行动员工作,同时派遣省署民政厅厅长郭玉楼带领一部分精干人员前往冀东做准备工作。
以省署主任臧式毅为主的一些政府高层被边缘化,或者说被架空。
戴笠换上了一身便装,洗漱之后人精神不少,浓眉大眼倒是一副好相貌,此时身体站着笔直,两只手贴在裤腰线上。
虽说经受了牢狱之灾,心中怨恨也是有的,但戴笠面上毫无异样,依旧恭恭敬敬的敬了一个军礼。
“大队长!”
赵维汉笑了笑放下手中报纸,挥手示意戴笠坐下:“雨农啊,你受苦了!”
戴笠面色诚恳:“此次还要多谢大队长关照,雨农才能逃脱牢狱之灾!”
“别总提什么大队长的,这都是过去的事,我听说你现在还在密查组做事?”
戴笠屁股沾着沙发的边缘,两只手搭在大腿上,上半身依旧笔直:“是的,可是雨农时刻不敢忘记在军校学习期间,大队长的训示和教诲!”
“民国十七年,您率部北伐,在济南与日寇血战数日,扬我国威,促成奉军改旗易帜,此乃再造统一之功,我黄埔子弟皆以您为榜样。”
赵维汉听后摇了摇头,他不是居功自傲之辈:“过去的事又算得了什么?倒是你溜须拍马的本事见涨。”
戴笠讪讪一笑,不由得开始倒起苦水:“大队长,我是有苦难言,旁人以为我是在总司令部做事,是校长的身边人,可跟在校长身边的大大小小官员如同过江之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