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作读书那阵自己无论如何都看不起这类行为,觉得她们自甘堕落,不求上进。
但是工作几年后经历了社会毒打,懂得了人心险恶,知道了赚钱的艰辛,更深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楚。
说到底,挣钱嘛不寒碜。
听张露露那意思,她儿子似乎病的很重,想来花销应该非常大。
指望着打工怕是难以负担医药费,维持娘俩生计,窘境之下只能做些迫不得已的活计。
至于她还没结婚这孩子是咋来的,以及流落荒岛后家里孩子怎么办那就不是此刻该考虑的了。
害,怎么又提到张露露了?眼下关头可不是提这祖宗的时候。
李俊暗暗发恨,以后一定要跟她保持距离,不管在身体上还是思想上。
正准备穿过院子去上厕所呢,很自然的瞥见那边闫立鹏和老黑还在树下像条狗一样被绳索紧拴着。
不对,此刻他俩活的甚至不如一条狗!
要说养条狗还得有个狗窝让它能够栖身避雨呢。
眼下俩叛徒却是可怜兮兮的被绑在树下,就那么被暴雨淋了一上午。
闫立鹏伤势很重,他那双被被砸到稀烂的双手泡了雨水后恐怕得化脓,腹部伤口也好不到哪去。
这家伙似乎是发了高烧,半躺在树下一动也不动。
老黑阿明体格相对较好,缩在黑松树下,滴溜溜的双眼老么实的注视着外面一举一动。
在王雯震慑下老黑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你说闫立鹏吧还尝了甜头,阿明这货真是实惨。光被指使干活了,什么便宜都没捞到。
罪倒是没少受遭。
不过与那俩人一个殒命一个落下残疾相比,老黑受到的惩罚还算是轻的。
至少他跟大家不算是那种深仇大恨,也没人想着去卸了或者毁掉他身上零件。
午后时分,暴雨小了很多。
幽居一上午的众人,三三两两冒着细雨步出窝棚,开始找些零散的事儿做。
人啊,终究还是闲不住的。
院子里由于地势不是很平坦,暴雨侵袭下雨水无法排出,产生了严重内涝。
张刚遂喊了李俊跟赵锋拿镢头和木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