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倒钱欢?”
娄断习惯性的摸了摸鼻梁,低头看着茶杯里的水,幽幽道:“你们觉得,你们的对手是钱欢吗?”
周唬点头:“是钱欢,但更是天光投资,是天光投资想割咱们的肉?”
赵刑则回答道:“是天光投资,但天光投资只是摆在明面上的,但实则是藏在他们背后的光明集团。”
娄断回答道:“你们说的都没错,但真正,攥着刀子把二监割出去的人是执政府。”
娄断不等两人回答,又阴森森道:
“光明集团的影响力在咱们九区的确很大,对执政府的议员也渗透影响很大,但归根结底,他们终究只能影响,因为分肉的刀子自始至终还握在执政府手里啊!”
周唬和赵刑顿感不寒而栗,他们敢对付钱欢,甚至某种程度上,敢冲光明集团龇牙。
但他们可绝没胆子冲执政府龇牙。
性质可不一样,一个充其量是恶犬护食冲外人龇牙,另一个则是对着主人龇牙,外人未必敢打死你,但主人随时可以剥了你的皮吃肉炖骨啊。
娄断咧嘴问道:“怎么,怕了?”
周唬和赵刑面面相觑,额头同时溢出冷汗。
娄断注视着他们那副僵硬的面容,轻蔑地撇了撇嘴:
“我并没有让你们去对抗执政府,你们也没有那样的能力。我只是在让你们明白,接下来的这场大戏,究竟是要演给谁看?”
周唬和赵刑虽然还不明白娄站长要如何做,但两人闻言,心头还是猛地松了口气。
赵刑狐疑问道:“演给执政府,恕属下愚钝,娄站长能说的再明白点。”
娄断笑道:“我问你们,假设有一只狗,他狗盆子里的食物被别家的狗抢走了,这只狗该怎么做?”
周唬不假思索道:“咬死那只狗,把食物抢回来。”
娄断淡淡道:“如果咬不过对方呢,没能力抢回来呢。”
赵刑好像听明白了点,他迟疑道:“那狗就只能向主人求救了,乞求主人帮他抢回来?”
娄断眼中露出赞赏之色:“可以,看来你是一只聪明的狗。”
赵刑受到表扬就跟舔到了狗骨头一样开心,他问道:“可是,上面现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