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卧门口,顾南笙不知何时换了身睡衣,正拿着暖水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怎么了?”
话音未落,便猛地被男人拽进怀里,顾南笙被他的力道冲的后退了一步,又即刻被他稳稳箍在怀里
“你去哪了?”他的嗓音低哑的不像话
顾南笙被他搞的一懵,“生理期来了,我出来烧水换个衣服,怎么了?”
闻言,男人抱着她的手更紧了些,像是要把她融入血肉里
顾南笙难耐的闷哼一声,想推却怎么也推不动他,最后只好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勒死我了!”
男人这才顿悟般松开了她,打横抱起她就向卧室走去
顾南笙瞪大眼:“我还有一个暖水袋和热水没拿呢!”
“我给你拿”
他将她放置在床上,又折身又去将她的保温杯和暖水袋拿回来放好,上床继续将她紧紧抱进了怀里
原本抱着暖水袋的她就足够热,男人温热的身躯一贴,顾南笙仿佛瞬间置身于火热沙漠之中
这一次她像是失去了些耐心,面无表情道:“你是要把我热死还是勒死?”
蒋政泽一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经期就是需要这样保暖的,你不喜欢这个力道我轻一点”
顾南笙:
算了,懒得和他说,她现在又困又累,温暖的环境让她只想先睡觉
黑暗中,蒋政泽痴痴地盯着呼吸渐渐平缓起伏的女人,就在她马上要睡着的时候,沉闷的嗓音伴随男人胸腔的微微震动传来
“我刚刚做了个噩梦”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迷迷糊糊的安慰道:“梦都是假的”
“可是那个梦很真”
真到他仿佛亲身经历一样
顾南笙用最后的意识嘟囔着:“假的,别信”
刚刚倒水被烫到的地方还作痛,真实的痛感提醒他刚刚确实只是一场梦,只是,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蒋政泽望着她恬静的睡颜,目光里还残存着梦里那些悲恸的情绪,可看着看着,那些情绪又转化成温柔缱绻
他轻吻了吻她柔顺的发丝,闭上眼睛缓下那股不安
一定是他最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