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没有真正实现,她就发了高烧,现在机会再次被蒋政泽送了上来
蒋政泽温声提示:“快到睡觉的时间了,可以告诉我你的答案了么?”
赵嘉年说,年少时期的痛苦对于一个人的成长经历影响是很大的
“她曾在高烧后忘了那件事,这并不代表她真的放下了,而是大脑潜意识里选择性的强迫自己去忘记,把它埋藏在心底的最深处的角落了”
有些东西压抑的越久,爆发的就会越厉害
顾南笙因为大脑意外受伤,这些埋藏在深处的记忆也随之再次涌了上来
赵嘉年:“不过还好,她的记忆也回到了11岁,现在正是刚开始准备压抑的时候,所以这个时候去治愈她很重要,甚至影响到她恢复记忆以后的生活”
蒋政泽神情凝重:“那我怎么做?时时刻刻陪着她?翻出证人为她正名?顺便报复诬陷她的人?还是怎样?”
蒋政泽太明白童年经历对于一个人的影响,他自己还好,对于顾南笙身上的事,他就不由自主的畏手畏脚,担心自己做不好
赵嘉年有些无语:“事情过去那么多年,很多人都早已忘记了,你现在重新给她正名,谁知道会有几个人相信这是实情,而不是受权利压迫?”
蒋政泽担心的就是这个,这样做或许的确能让顾南笙一时爽快,但未必是一件对她有利的事情
蒋政泽整个人都有些无力的挫败感,“那我要怎么办?”
赵嘉年犹豫着回答:“要不,你问问她本人?”
思绪逐渐拉回,蒋政泽望着楼上被温暖的灯光包裹笼罩的姑娘,眸光柔和,一字一顿徐徐说道
“时隔这么多年,重新正名肯定会有争议,我们没有绝对的证据,只能靠人证,所以,一定会有人相信,但也会有人不相信”
“但是,只要你说想,我会替你报仇,并且处理好一切,你不要担心”
顾南笙眼眶莫名涌上酸涩,喉咙里像是被人塞了一团棉花,有些艰涩
“政泽哥”
男人隔着遥远的距离和她对视,嗯了一声,温声应她:“嗯,我在”
顾南笙微微垂下脑袋,压抑了多天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啪嗒一下一下开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