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泽闭着眼低着头，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
“没出息的东西。”
姜怼嗤笑一声敲敲桌子：“之前都是你自导自演，现在笔仙来了，游戏继续。”
“我不玩了，姜怼你既然有这本事，那我命令你快点送走她，要不然我真的不会原谅你。。”
“只要你送走她，我们就还是男女朋友，毕竟以你现在的名声，也只有我不嫌弃你。”
就凭姜怼在他眼皮上一抹，他转头就见鬼的样子，季承泽就知道姜怼有点本事。
他恨啊，恨自己和姜怼交往快一年，姜怼还对他有所隐瞒。
现在的姜怼陌生到让他害怕。
姜怼定定地看着他，面无表情道：“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今天的目的还没有达成，想送走对方是不可能的。”
季承泽睁眼咬牙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要重新问一遍之前的问题？”
“问，我真的很想听听是谁给我姜怼泼的脏水。”
姜怼冷笑连连：“老娘活到现在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作为我男朋友想我亲热，我都说等到结婚。”
“老娘洁身自爱纯洁得就像白莲花，敢给我批图换头ai，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羡慕嫉妒我的小人在后面作祟！”
网友们还在为女鬼是不是鬼的事吵闹，突然听见姜怼这样说，一个个瞪大了眼睛。
好，好自恋的女人！
季承泽眼神狂闪，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和尴尬。
他不知道直播间有多少人，但只要有一个人知道他作为姜怼的男友，却连姜怼都没睡到手，简直丢死人。
“啪！”
姜怼猛地一下拍响桌子，季承泽浑身一颤，眼里闪过一丝不解。
难道这才是姜怼的真面目？她之前虽然脾气有点不好，但绝对不会这样对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网友们的错觉，那个出现到现在都没有动作的女鬼，好像也打了颤。
“快问！”
姜怼发火的样子比女鬼还吓人，季承泽硬着头皮点头：“我问，我问行了吧？”
咽咽口水，季承泽结结巴巴问道。
“笔，笔仙，请问姜怼艳照门事件是真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