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自《班主任》和《伤痕》之后,又有《神圣的使命》还有近期在《收获》刊登的《大墙下的红玉兰》
如此接连不断优秀作品涌现,你觉得会不会把这种短暂的局限性打破?使伤痕文学的道路走的更加长远?”
蒋明春几乎果断的摇了摇头:
“我认为不会。”
旁边的记录员忍不住抬起头看向蒋明春,表情有些惊讶。
现在文学界普遍认定伤痕文学会是,动荡之后最有影响力,最受追捧的题材。未来成为国内主流是必然的。
可眼前的年轻人居然敢如此断言,否定伤痕文学未来的地位,这就有些出乎意料了。
就像后世的小说作家写爽文一样,在大家都爽的时候,有个作家突然站出来说,爽文没有前途,最多爽几年就被淘汰了。
管主任也被这个直接的回答,勾起了好奇心:
“你的依据是什么?”
“很简单!”
蒋明春换了个坐姿:
“伤痕文学之所以能够大行其道,是因为现在大多数人都是从十年之中走出来的。
这样就形成了一种天然的共情心理。
在看这些文章的时候,他们会想到自己,想到自己身边发生的那些事情。也就很容易带入其中。
可是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社会是在不断前进和发展的。我们的人民不会永远都沉浸在过去的苦难当中。
我们的文学作品,也不该永远停留在诉苦和批判当中。
回忆过去的苦难,为的是让我们更加渴望美好的未来。
我认为,未来的文学作品更多是要以积极向上,催人奋进的题材作为主旋律。”
管主任略微停顿了片刻,看向眼前青年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异样。这个年轻人貌似和传闻中的有所不同。
在一些突出问题上,总有自己独特的观点。
也难怪对方敢写出《老兵》这样的题材。
短暂的专访结束,管主任起身和蒋明春握了握手。
“明春同学,感谢你接受这次专访。这次的专访题材我们会尽快整理出来,争取刊登在下一期校刊上!”
教室门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