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纵使叫的心烦,我也任由它们去了。
但今天又招来几只,它们的叫声更加尖锐,脖子扭得更夸张,叫到兴起,还要落下一坨鸟屎。
我心烦之极,走出屋外挥手将它们赶去。
可那几寸长的地方还在那里,第二天依旧落下几只鸟。
长毛的,短毛的,大的,小的,都是鸟。
只不过,今天听着它们的叫声,我只觉的可笑。
尤其是那只黑白相间的,最让人愉悦。
我仔细观察着,聆听着。
恍然发现,昨天被我赶走的几只也在其中,它们的叫声还是那么尖锐,脖子扭得还是那么的夸张。
鸟还是那些鸟,只不过换了个领头的。
我也释然,鸟是不通人性的。
它们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叫,无论站在谁的头顶,都要落下鸟屎。
它们生来就会扭脖子,眨眼睛,叽叽喳喳。
倒是我这个人,不懂事了。
我默默关上窗户,外面的叫声再与我无关。
一九八零年三月,京都]
眼看着这场风波愈演愈烈之际,某位大领导发话了。
随之,这场风波几乎在一夜之间平静下来。
许某人在某部门的职务被解除,就连今年出席全国优秀的短篇小说的邀请也被作协收了回去。
在这场纷争中彻底沦为了输家。
他的失败在于,不该急于求成,以点概全,把蒋明春的所有作品打上思想的标签。
尤其是在上面对新文学的扶持之下,开倒车,唱老调。
若是许某人这次成功了,试问谁还敢去尝试新的文学创作?
所以他打击的对象从开始就搞错了!
也就导致了其失败的根源。
坐在家中的许评论家,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岁。输给一个毛头小子本就不甘,更何况这次还输的这么彻底。怕是后面再也没有机会翻身了。
还是同样的场景。
许良玉依旧站在父亲的书房里。
“父亲,我到现在为止,依旧认为您当初不该去言语攻击明春学弟的。”
比起上次,许良玉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