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钟晨暮问氢辰:“你们监察者能否对氦族的体系进行监察?”
“当然不行。虽然我们都是虚拟形态的族群,但是体系是不同的。在他们的体系当中,不存在‘监察者’这个角色,他们的族长氦甲要更加集权一些,所以,上一次宇宙流氓入侵的时候,我们的氢忆族长得到了氦甲族长的很大支持。很多时候,我们氢族会嘲笑氦族的体系过于简单,认为他们懒得动脑筋,但不得不说,有些时候,简单的体系比设计精巧而复杂的体系要更加健壮。”
“那可不可以这样理解,正因为氦族的体系更加简单而健壮,使得只要氦甲族长不犯错误,王八族入侵氦族的难度反而更大?”
“是的,但反过来说,一旦氦甲族长稍微放松一点,导致氦族有人被附身,他们用来预警和防范宇宙流氓蔓延与传染的手段就很少,反而更容易被团灭当年,锂族被宇宙流氓颠覆的时候,就有点类似氦族的情形。”
钟晨暮和氢辰两人一来一回地交流着,一人用“宇宙流氓”,另一人则用“王八族”,却完全不妨碍彼此之间互相理解。
范婷在一旁认真听着,她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识如此放开地交流了。
“稍微站稳一点脚跟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