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翎在殿门口摇着将将哄,“小家伙,皇宫不好吗?为什么闹呢?是不是无聊了?朕明日让内务府给你寻些玩具可好?”
他抱得高,将将不哭了,还咯咯的笑。
盛熙颜换好衣裳从内殿出来,看到不远处花厅里,男人抱着将将举高高,犹如亲生父亲和孩子,若是齐宴在,就是如此模样吧?
收了情绪,走过来。
“皇上,妾身来哄吧,您别累着了。”
玄翎见她取了发髻,乌黑的长发垂着,更显得一张脸楚楚可怜中娇媚如月,只是有些苍白,眼眶还有些泛红。
“打架打输了?”
他以为她是因为被人打了又罚跪,委屈的红了眼圈。
盛熙颜听他这样说,也好,总比让他知道她又是想前夫的强,垂首怏怏道:“嗯,妾身原本不是个擅长动手动脚的人。”
若是齐宴在该有多好,在鄂王府,他一定会护着她。
只是在皇宫里,谁能护她?
想得入神,忽听到帝王唤她,“盛熙颜?”
“嗯?”
盛熙颜抬起头,怀中孩子快睡着了,玄翎压低声音问道:“行宫时,你答应朕什么?”
差点忘了,盛熙颜急忙调整情绪,翘唇荡漾出笑容,竟没发现她的唇角还有两个若隐若现的梨涡,确定说是一个,另一个不甚明显。
玄翎收回眸光,肃声道:“笑的透着怪异,去坐吧。”
过了一会儿把睡踏实的将将交给奶娘抱走,玄翎回过头发现美人趴在花厅的案台上睡着了。
走近看到她的半边脸不但有两道血痕,还有个圆形的红棱印子。
花夏在殿外候着,玄翎招手,她跑进来。
“你们小主脸上怎么了?”
花夏连忙跪地道:“昨夜,小主回来后,良妃因为小公子哭吵到她,拿团扇打了小主的脸,今日又被高婕妤打了,小主身子本就弱,又跪了一整日。”
一番话说的玄翎胸腔中孕出一团怒气,“去把伤药膏找来。”
“是,皇上。”
玄翎斟酌要不要抱起她,总还觉得她是臣子的妻,他不是个不克己复礼的人。
不,她已经进宫,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