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熙颜爬起来,“皇上,嫔妾伺候您更衣盥洗。”
玄翎从锦被里拿出玉足,仔细看了那个破了的地方,手指轻轻拂过脚心,无意识的撩拨最让人头皮发麻。
她不由自主揪住明黄床褥。
“没有红肿,但伤口愈合需要时间,这两日你就留在这里养伤,搬家的事让奴才们去做。”
玄翎边说边小心的把玉足放在榻上,转头看到雪白的脸颊上有两片粉色云朵,又见她眸光忽闪了下,这是害羞了?
“朕让他们伺候,你养好伤,才能荡秋千。”
他优雅的起身转头间薄唇勾起笑意,一双玉足美若莲花,不难想象娇躯玉体有多么勾人魂魄。
玄翎发觉原本沉稳的思绪和血液,从平静如一潭死水到现在有了波澜起伏,他越来越像一个正常的人,而不是近乎神一般没有情感的帝王。
十二岁还是个孩子,登基为帝,忌惮多方势力,惶惶不安中走过来,舍弃了很多情绪。
没人知道,白天坐金銮殿龙椅的少年天子,夜里蜷在被子里偷偷地哭,怕惹太后不悦把他换掉,怕辅政大臣践踏他,怕被人投毒死于非命。
时间久了,人也麻木了。
盛熙颜坐在龙榻上,仰望玄翎,他宽肩窄臀,身高七尺八寸,身材和相貌比起来一点也不逊色,有天子的威严,有端方雅正的儒绅气质。
若是用植物来比喻,很像奇楠沉香树,世上最名贵的植物。
福公公跪地给玄翎整理好龙袍。
他穿戴整齐,转身淡笑说:“颜颜,若是觉得无聊,可以去西暖阁看书。”
“嫔妾知道了,皇上,您知道奇楠沉香吗?”
玄翎眸子一亮,“颜颜怎知朕喜爱收藏沉香?日后和你细说,再睡会儿吧,朕去上早朝。”
盛熙颜轻抚发丝,娇媚的点点头。
福公公察言观色,如此甜蜜的气氛,更重要皇上从未留宿哪个妃子在养心殿一夜,早上还不让伺候,还让她多睡会儿,这可是绝无仅有的恩泽。
想必昨夜盛小主把皇上伺候的极为满意。
往殿外走,福公公恭敬问:“皇上,昨夜您睡的晚,又消耗龙体,等会儿奴才让熬补汤给您晾着,早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