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盅,心想这人还糊涂着呢,不知道皇上生她闷气,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小心提醒道:“盛小主,您还有别的话和皇上解释不?比如那个香囊?”
盛熙颜笑说:“自然有的。”
那还不算太笨,福公公心想。
“麻烦公公帮我给皇上说,那个香囊里我多加了一味心药,不知皇上是否看到?”
福公公一听,小眼睛一提溜:皇上就是看了才生气的呀!
“盛小主,您”
盛熙颜却没想着逗留,福身行礼带着花夏离开。
福公公无语道:“这位小主自信的莫名,哎,就怕哭的时候还在后面哦。”
进了殿内,玄翎抬眸扫了一眼他,又看了眼后面。
“你在外面和谁说话呢?”
福公公笑呵呵把白釉瓷盅小心放在龙案上,“启禀皇上,是盛小主。”
玄翎手中拿着的朱红笔顿了一下,给一张奏折批了几个字。
他没问,心里却在想,她是来解释的,可怎么没进来?一定是因为害怕朕动怒。
放下朱红笔,拿起紫苏饮,揭开盖子浅尝一口,淡淡的甘甜,没有药的苦涩。
看他喝了半杯,福公公站着傻笑。
玄翎有些气恼,“你这奴才越来越没眼色,是不是想去辛者库刷恭桶?”
你怎么不汇报盛熙颜来说了什么?
福公公赶紧跪地,笑说:“皇上,奴才不想去刷马桶,就想伺候您。盛小主她不大聪明,奴才怕说了又惹皇上不悦,还是不说为好。”
玄翎放下瓷盅,呵斥道:“她是主子,你是奴才,你敢不给她传话?”
“那不敢,但奴才更怕皇上不高兴,您要是不高兴了,整个皇宫,整个天下都乌云密布,山河震荡。”
这马屁拍得不错,玄翎道:“说吧,朕不生气。”
“盛小主说那香囊里她特意多加了一味心药。”
玄翎气道:“她还敢提?”
莫不是那封给齐宴的信?
从龙案抽屉里拿出香囊,朕倒要瞧瞧她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松开抽绳,把里面的草药香料倒出来,装的还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