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
盛熙颜浑身和个火球一样,却喊着“好冷,冷。”
玄翎给她盖上两个锦被,又怕闷着她。
花夏端进来水盆,浸湿锦布,敷在盛熙颜的额头。
吴院判一路小跑赶来,诊治后禀告道:“皇上,盛小主是寒气入体,引发的高烧,微臣会开散热的汤药给她服用。”
“快去抓药熬药。”
玄翎急的不知道是该盖被子还是不盖被子,她这么烫怎么受的了?
小厨房紧赶慢赶的熬好汤药端进来,玄翎亲自吹,抱她起来喂,却一点都喂不进去。
“颜颜?”
盛熙颜已经烧得神志不清,甚至眼珠向上翻。
玄翎斟酌一下,含了一口汤药缓缓覆唇给她渡进去。
接连七八口将退烧汤药喂进去。
放平她,想着这下总该能退烧了,刚接过湿锦帕,听到盛熙颜嘴里在嘟囔什么。
他凑上耳朵去听,没了声音。
把湿锦帕敷她额头,忽然听到盛熙颜喊,“阿宴阿宴”
极其清晰的呼唤,吓得花夏要当场死掉,战战兢兢,偷偷看了眼玄武帝。
见他脸色阴沉,若是再咆哮一声,万里江山都要抖三抖。
玄翎目不转睛目睹盛熙颜一声声喊着前夫的名字。
心里想到了一首词,“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这大约就是盛熙颜的感想。
而他还想到了一首诗,“妾似胥赏长在眼,郎如石佛本无心。”
这是他的写照,这句词里,他是那个妾,而盛熙颜是石佛般无心的郎。
心口出现一种揪起来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