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不行,就五个月,阿宴,你争取争取嘛,好不好”
玄翎低头怂她,“五个月,朕也不会答应,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食君俸禄,为君分忧?朕终于知道齐宴婚后那厚脸皮是怎么来的,是你在后面吹耳边风的是不是?”
盛熙颜小手滑进他交叉衣领的衣袍中,他胸口出现了一个滚烫的石头摩挲着。
小脑袋还使劲往他胸膛里蹭,这会儿烧糊涂的幻境大约是个关于她和齐宴的美梦。
玄翎血液有些翻滚,捏了一下她的细腰,“盛熙颜,老实点,朕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
看了眼旁边的琉璃壶,他有些干渴了。
拿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压了压体内的火。
殿门开了,花夏端着金盘子,上面是冒着冷气的冰块。
低着头到床榻边,“皇上,冰块取来了。”
她拿锦帕包了一些冰块恭敬的呈上。
玄翎拿过冰块,威严道:“外面守着。”
“是。”
花夏也没敢多看,只扫见皇上抱着小主,她嘴里不停的说着胡话。
玄翎把盛熙颜放平躺在榻上,将冰锦帕敷在额头上。
寻思这下应该能退烧了,拉锦被给她盖在腰部。
这会儿自己是回养心殿,还是继续留着明日清早再离开。
正在迟疑之际,盛熙颜翻身,伸手胡言乱语道:“阿宴,想我没有?”
你,你这女人,他都走了快两年,你还做着和他鱼水之欢的梦吗?
玄翎气恼的三两下抽了玉带扔到一边,又脱了外袍,上了床榻。
捏住她不安分的细嫩小手,咬牙切齿道:“朕倒要看看你都想些什么过火的龌龊事。”
靠近她身边躺下,由着她挪到怀里,犹如抱了一个滚烫的火炉子。
纤纤玉指在虎躯上游走,还扯他的衣领,把本就烧得火红的嘴唇往喉结上亲。
好,好,好,你和齐宴倒是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你进宫多久了?可曾这样对过朕?
玄翎想拿养心殿里的紫金砚台拍在脸上,你为什么舍不得碰她?你就是个蠢人,你以为不碰她,她能体会到你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