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体会不到,只会在暗地里瞎想和前夫的卿卿我我。
“阿宴我好想你啊”
她往他脖子上攀爬,想要的意图很明显,玄翎低头叼住火辣辣的下唇瓣,气急败坏使劲咬了几下以示报复。
那小手就没老实过,乱抓乱摸。
突然玄翎头脑嗡的一下,喟叹声淹没在嗓子眼里。
她发着烧,身子灼热,勾人的体香挥发的更加馥郁醇厚,玄翎觉得自己醉了。
“颜颜,你可知朕忍的有多痛苦?”
。。。。。。
盛熙颜怀中搂着金冠乌发,娇吟道:“阿宴”
玄翎听的清楚,从迷离中清醒过来,抬起头将她一把扯开,衣领松散处雪白沟壑上几处殷红。
他凤目泛红,抓起盘子里已经有些融化的冰块塞进嘴里嚼。
良久,口腔内的冰冷让那颗心浮气躁的心趋于平稳下来。
或许是退烧汤药起了作用,也或许是刚才一番折腾盛熙颜出了汗,此时体温降了许多,没有那么烫,安稳的睡着了。
玄翎起身站在窗口,眸光幽远,或许自己本不该强求。
强求来的虚假感情,又有什么意思?
翌日晌午时分,盛熙颜才醒来。
“小主,您感觉怎么样?”
盛熙颜抚头,“头昏昏的,现在什么时辰了?”
花夏道:“现在已经快落霞满天的时候了,小主快喝点花蜜水润一润。”
盛熙颜很渴,抱着杯子咕咚咕咚喝光。
“花夏,昨天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花夏面露怯色道:“小主,您可得做好思想准备。”
“怎么了?”
“您,您昨日发烧,烧糊涂了,说了不少大不敬的话。”
盛熙颜不以为然,“我说什么了?”
“你一遍遍念叨二爷的名字,在皇上面前。”
盛熙颜顿感头脑发晕,躺下没了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