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皇上。”
“李大人,朕审阅了你呈报上来关于今年科举的计划书,内容较为完善,朕特批加进去一个人,你记录一下。”
礼部侍郎上前,恭敬道:“皇上请讲。”
玄翎道:“京城北街‘盛家药铺’的东家盛景珩,朕特批他参加今年的秋闱。”
“皇上放心,微臣这就回去办理此事,为他建立档案。”
两个大人刚走,端太尉前来觐见。
“皇上,敬棋他身体不好,耽误了到崖州就任知县的日子,老臣特来请罪。”
玄翎知道他是想拖延时间,等着端皇后生下皇子,好以此来求开恩让端敬棋官复原职。
把龙案上一封奏折给福公公。
“太尉看看,这是吏部调查的结果,端敬棋不必去崖州任知县了,他收受贿赂等几重重罪,原本是流放千里,朕看在皇后和太尉的面子上,将他废除官籍,留在京城做个闲人吧。”
端太尉一看奏折,慌忙跪地,求情道:“皇上,敬棋年轻不懂事,您看能不能重新发落?老臣求您开恩。”
玄翎无情道:“太尉,这已经是朕最大的仁慈,无事的话,跪安吧。”
“老臣告退。”
端太尉没敢再说什么,步履蹒跚走出养心殿,唯一一个儿子就这么折了。
看向景仁宫的方向,急忙快步往宫外走,端皇后还有一个多月生产,他必须要亲自安排个放心的稳婆进宫看护。
翌日,城东盛家药铺里。
盛景珩坐在桌边研磨捣药,眼神不由自主从门外看去。
虽然才初夏,已经陆续有举子进京,他们的特征很明显,有赶着马车的,有背着行囊的,皆是年轻的少年郎面孔。
月娘在柜台看到盛景珩发呆,知道他在难过。
走过来夺下捣药罐,“景珩,我来捣药,你去看书,煮了茶,你边喝边看。”
店里的学徒端过来茶壶茶杯。
盛景珩趴在月娘的肩头,问道:“月娘,你嫁给我这么个没出息的男人,一定很委屈吧?”
月娘笑说:“委屈啥,我这个孤儿,被公爹捡到,有吃有喝,还有个学富五车的夫君,幸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