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熙颜很安静的烧纸钱,对帝王的话未作出回应。
玄翎心冷如寒冰,转身离开。
带走了浩浩荡荡的侍卫。
滕王大胆了些,并未跟着离开,蹲在旁边陪同烧纸。
将将爬在墓碑前揪从缝隙里长出的杂草玩,要去拿祭奠的果子,被花夏拉住。
欲言又止,不敢说这是你亲生父亲的墓碑,哄说:“小公子,磕个头,奴婢带你去别处玩吧。”
将将不走,母亲在呢,他也不走。
滕王给盛熙颜一根木棍让搅盆子里没有烧起来的纸钱。
“熙颜,你在皇宫过的好吗?”
盛熙颜衣袖拭泪,“皇上对我和将将挺好的。”
“那为何?”
滕王也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疑惑,既然皇上对她好,为何是现在这样的局面。
当时明明有很多种方法让鄂王府不再为难盛熙颜母子,可玄武帝用了接她入宫这个办法,不是喜欢不可能啊。
喜欢还能不宠幸?
远处玄翎去巡视了一圈几个功臣的陵墓,从路上走过来,看盛熙颜和滕王在说话,她还不时的袖子拭泪。
停住脚步,“她在说什么?”
福公公道:“皇上,要不要奴才去守着。”
玄翎冷戾道:“去叫盛熙颜回宫。”
“是,皇上。”
福公公小跑到墓碑前,“盛小主,皇上说让您即刻起来回宫。”
盛熙颜冷静道:“麻烦福公公转告皇上,我不回去了。”
啊?!!!
福公公,滕王,花夏同时惊得张大嘴。
“盛小主,您,这可不敢啊,您不想活了?您不想活,也得想想小公子不是?”
福公公语无伦次的劝告。
盛熙颜坚定道:“我决心已下,麻烦福公公如实转告皇上。”
福公公叫苦连连只能回去禀告。
玄翎一听,冷哼一声,犹如一道闪电般径直走到墓碑前。
滕王赶紧跟着福公公退到远处。
帝王的震慑力笼罩四周,连风都停止了。
盛熙颜从蹲着到转身恭敬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