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软椅上。
六年半前,她比端皇后还要早半年入宫,一进来就位居妃位。
虽说从未获得临幸机会,可也过得嚣张跋扈,后宫无人敢惹。
九枝苦口婆心劝慰:
“小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有咱们老爷和太后娘娘,您一定可以回归妃位,您一定要沉住气啊。”
良妃伸起手,欣赏代表着妃位的珐琅宝石金护甲。
“你说的不错,我不但要回到妃位,还要把淑妃这个贱人弄死,报仇雪恨。”
一个眼神狠辣扫向殿门外站着的宫婢秋茗身上,九枝会意,去了殿外。
不多一会儿,两个公公手拿绳子,在秋茗身后使劲勒住她脖子。
秋茗挣扎倒在地上,断了气。
良妃恨恨道:“把这个卖主求荣的狗东西扔到深井里去!”
“是,小主。”
两个公公将秋茗装进麻袋,在夜色中扛出储秀宫。
后宫如一个大的炼狱炉,有人愁有人欢喜。
钟萃宫里,喜气洋洋,虽在半夜,却像过年一样。
淑妃拿出一个长方盒子,打开是金光闪闪的金元宝。
“红袖,这次的事你做得极好,发现首饰盒里的海棠金雕珐琅镯不见了,本宫才将计就计。皇后真恶毒,居然要害本宫,还好良妃是个蠢的。”
“娘娘放心,秋茗和太监对食被奴婢抓了个正着,就算良妃发现是她偷了镯子,谅她也不敢道出实情。”
红袖跪着接过金元宝,淑妃道:“你家里条件不好,跟着本宫好好干,本宫不会亏待你。”
“谢娘娘,奴婢祝娘娘扶摇直上九万里。”
翌日清早,关雎宫里。
玄翎醒来,左拥右抱,把胳膊从盛熙颜脖子下取出,被她枕了一夜已经麻木僵硬。
又给将将露出的小肚皮盖上薄毯。
轻手轻脚下了金丝楠木床。
站在雕花窗口活动筋骨,一转头看到床上跪着一大一小人儿。
母子俩一脸困顿,仰着脑袋。
“父皇早!”
“早。”
玄翎走近,揉了揉盛熙颜的头顶,“既然这么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