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用月事带”
盛熙颜拧眉,哼哼唧唧胡扯:“放在前面呢呃,皇上,嫔妾头晕得紧,真要睡了呢。”
玄翎收回温热掌心,“好,睡吧,朕搂着你睡。”
起身拉蚕丝被,又说:“咦?颜颜,朕怎么没闻到血味儿呢?”
你以为你是狗鼻子啊,还闻到得癸水?
盛熙颜心虚地紧闭着眼睛,佯装睡着了。
感觉到帝王又撩起被子凑近她腰间暗戳戳探究了会儿。
盛熙颜头皮冒冷汗,可以这样说,玄武帝是她平生见过最难对付,最难糊弄的人。
这一夜,大手掌都放在她小肚子上热乎乎地,虽然没来癸水,但也挺舒服的。
翌日清早,将将跑进来。
捏玄翎的鼻子,“父皇!起床啦!”
“嘘。” 玄翎从盛熙颜脖子下抽出麻木的胳膊,又给盖好被子。
“咱们出去说。”
“嗯。”
父子俩蹑手蹑脚出了内殿,盛熙颜转过身来,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骗人不对,但善意的谎言是迫不得已”
不管了,知道她来癸水,皇帝应该会消停几日不来关雎宫,躲几天算几天吧。
午膳过后,西暖阁里。
玄翎在殿内欣赏新收的汝窑,
“皇上请看,这几件汝窑瓷器以冰裂纹、香灰色胎、芝麻挣钉为鉴别特征,堪称上品,具有一定的收藏价值。”
玄翎手里拿着一只汝窑天青釉碟鉴赏,
“不错,裹足支烧,淡青色素雅清逸,颇有清淡含蓄之美。”
脑海里浮现,与盛熙颜第二次见面是在君悦客栈,
那日她一袭雨过天青色衣裙,无任何装饰,已经美得如出水芙蓉。
不施粉黛,却有着娇娇艳艳绝色之风姿。
玄翎又欣赏了其他几款珍品。
再次拿起汝窑天青釉碟爱不释手,拿御笔在碟子边缘提上字,
“来人,把这个送去给宸昭仪。”
福公公双手接过,等墨干了才小心翼翼地装进绒布锦盒里。
一炷香后,关雎宫里。
盛熙颜打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