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视线交织缠绕,温热指腹还按在腰窝处。
似有千言万语,竟无语凝噎。
殿门轻叩,打破了暧昧气氛。
花夏拿着金色龙纹的瓷罐进来。
盛熙颜支支吾吾,“皇上,让花夏抹药,您回去吧。”
玄翎接过金疮药,花夏看了眼盛熙颜,娘娘,您赶紧把皇上拿下。”
玄翎边打开瓷罐,边命令,“盛熙颜,闭上眼睛。”
“”
羞耻,圆润的臀儿被好朋友看光光了。
“皇上,既然咱们是良师益友,男女授受不亲,您不该”
“闭嘴。”
伴随着金疮药的清凉,还吹拂着微微的风,那风不凛冽,犹如江南的风,绵软又温柔。
双重作用下,疼痛感缓解许多。
帝王弯腰轻轻吹拂破了的肉皮,金勺抹药抹的极其小心翼翼,一边回头看阖着眼睛她的表情。
每个地方都没被忽略,全部涂上金疮药。
玄翎仿佛完成了一件极其神圣的事,再看过去,见美人鸦睫下有一串晶莹的珠子落下。
她被人打伤,肯定很委屈。
玄翎心里自责又心疼,收了收情绪。
两个人大半月没见面,这会儿各自有情绪。
盛熙颜趴在手肘上,多希望他能过来给她拭泪,亲一下她,哪怕只是亲额头。
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渴望这些的。
良久,玄翎艰难开口,
“这些天,朕想了许多。
你不侍寝,不生孩子,都没关系。
日后朕会挑一个优秀的皇子交给你抚养,如此你就不会没有安全感。”
终究他变成了自己憎恶的样子。
曾经,他憎恨先皇为把他给太后抚养,拆散他和母妃,害得他童年,乃至少年时期活在不安和晦暗中。
如今自己也动了这个心思,多么可笑。
只为了她能安心在皇宫生活,能让他一直看到。
盛熙颜听着这些话,心情酸涩,他连这个都考虑好了,是真的不打算再和她再做比翼鸭。
当时他用诗词暗示要和她做比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