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她虚情假意应对。
哪知现在彻底的错位。
一个走了,一个才到终点。
“颜颜,你好好养伤,朕先走了。”
玄翎刚起身,盛熙颜泪眼盈盈,呜咽道:“好朋友,你能不能再抱抱我。”
他慢慢走到床头,俯下身将她的头放在胸膛处,轻轻抚摸她的后脖颈,还像从前那样。
沉香裹杂着龙涎香的气味,是她现在贪恋的味道。
好几次话到嘴边,盛熙颜还是说不出口。
怕他会拒绝,会说----朕已经放下了,咱们更适合做朋友。
銮驾离开后,花夏跑进来,看盛熙颜头埋在臂弯里抽泣。
“娘娘,您又没说?多好的机会。”
“呜呜呜他都说全了,我还能说什么?他什么都考虑到了,为什么就不能问问我,是不是想通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娘娘,咱们先把伤养好。”
殿门外,传来喊声,“母亲!母亲!”
盛熙颜马上收起眼泪,慌忙抹了两下。
“母亲,疼吧?我给你呼呼。”
将将拉着她手吹,盛熙颜强颜欢笑,“宝贝一吹,母亲就不疼了。”
“刚才碰到父皇,父皇说让我照顾母亲,看着母亲好好用膳。”
“嗯,将将真乖。”
金疮药不愧有奇效,破皮好得很快。
六日后,盛熙颜已经可以平躺着伤口不疼。
“娘娘,您别挠了,痒痒是长肉了,蹭破了新肉皮留了疤可不好。”
盛熙颜靠在软榻上,百无聊赖,忧思难掩。
脑海中浮现处玄翎说的那番话,越想越不舒服。
嘀咕道:“本宫又不是不能生,为什么要养别人的孩子?”
花夏端来血燕羹,“娘娘,您说什么呢?”
“花夏,本宫不甘心。”
“您就不该气馁,后宫的小主们都疯了一样,想和皇上套近乎,您可倒好往外推。
不是奴婢说,世上哪儿有纯洁的男女朋友,皇上那样说,本身是舍不得您。”
盛熙颜拿着玉勺发呆,他对我还是有意的,不然抹药的时候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