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楼外面只会更凶险。杰克也不过只是二十一层某个区域的boss。
诡塔里还有无数同级别的存在。
“要在那个世界生存,珍妮佛就得拥有强大的靠山。”
“而且值得注意的是,我在游戏提示里,看到了两个珍妮佛。”
“欲·珍妮佛,诡·珍妮佛。”
“如果两个珍妮佛是同一个人…那么为何要刻意区分?”
“仅仅只是因为一个珍妮佛在诡塔里,另一个珍妮佛在欲塔里?”
闻夕树微微摇头。
“三塔游戏的设计者得多蠢,才能想出这么画蛇添足的设定?”
“假设存在其他原因——那么欲·珍妮佛,变成诡·珍妮佛,就得经过某种过程。”
“同理,杰克也是如此。”
直觉告诉闻夕树,珍妮佛前缀的不同,是一个极为关键的线索。
“欲塔里,杰克以为自己会死,因为他得了胃癌。”
“可诡塔里,他不但还活着,甚至在经历了绝望的一天后,还变成了诡·杰克。”
走在街道上的闻夕树,忽然间顿了一秒,他感觉到自己就要找到关键了。
“前脚经历同事背刺、朋友欺骗、爱慕之人的厌恶,后脚就黑化强十倍,然后杀光所有人,这爽得简直不合理。”
“如果世界这么唯心,那不就成了比惨大会?”
对于这个癫狂的世界,人们很少去思考,世界为何变成这样。
大多数人都还在适应和生存。
闻夕树其实也在适应。可他觉得,诡塔的出现,杰克的蜕变,都需要一个理由。
只有调查清楚这个理由,他才能决定接下来该怎么做。
半个小时后,闻夕树来到了贫民区。
生活在重庆的闻夕树,一直觉得互联网上的世界,就是孔雀开屏。
美丽羽毛的背后,完全是另外的光景。
就好像一辆穿越楼房的地铁上,左边是网红们争相拍照的现代景点,右边则是一片衰颓的,仿佛上个世纪的危楼。
你当然可以说,这很有老重庆气息,这很怀旧。
但那一定是居高临下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