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那儒生闻言,讪讪退下,并无言语搭话。随即又是一位老学究站起,他捋着白花花的胡须,拄着拐杖,静静开口。
“将军虽欲广纳英才,然似与古制相悖。昔武帝行察举,以孝廉、茂才选士,由是我国运大兴,国家昌盛。今将军欲废祖制,另立科举,恐怕并非安邦定国之道也。”
“先生大谬!”
“武帝之举,确为良策。然时移世易,今日之世,非昔日武帝之时可比。百家之学,各有精妙,岂可偏废?且察举之制,日久弊生,其多为奸佞所把持,诸公也曾多见。”
“昔日我等初到青州,只见临淄上下大小官员,多为当地豪绅所把持。诸公难道不知?”
“孔子云:‘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
“吾设科举此制,意在破此壁垒,使天下英才,不问出身,皆有机会,施展抱负,此乃公平之道,何悖之有?”
“然科举之制,新奇未稳,恐阻力颇大,不易施行。且明经、明法、诗赋三科,先朝未有,恐不易服众。”
“先生差矣!”刘彦哈哈大笑,“岂不闻顺帝之时,有阳嘉新制。哪里是先朝未有?”
“科举之制虽新,然其益处,绝非一朝一夕所能得见。如郑公等,皆与彦同列。吾意已决,诸君勿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