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捋着灰白的胡须,哈哈大笑,“老夫等了多日,终于等来了!”
黄忠、简雍闻讯,即刻整肃衣冠,大步流星走出营帐迎接。只见田豫身形挺拔,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屈的英气,尽管衣衫略显狼狈,但仍难掩其风范。
当初刘辩登基,公孙瓒派田豫为使前来临淄。刘备就与田豫时常往来,并引为知己。因此田豫与刘备麾下谋臣武将,都有来往。
“黄将军!”田豫伸手呼唤。
“国让!”黄忠声音洪亮,满是热情,“老夫在此,已经等候多时矣!”
黄忠下马,一个熊抱将田豫抱住。
“国让,数月不见,怎么如此狼狈?”黄忠的大手拍着田豫的肩膀,打量着田豫狼狈的模样。
“唉。”田豫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啊。”
“进营说话。”黄忠、简雍二人,热情的将田豫,以及他麾下的军队,迎进大营休整。
待坐定后,田豫便将公孙瓒当前的困境和盘托出。
“我主公孙将军与幽州牧刘虞对峙在渔阳郡,以鲍丘水为界。双方兵力相当,胜负难分。然而冀州袁绍,据说已经陈兵在幽州边境,只待与刘虞商定,便开赴渔阳。”
“我主麾下,仅有三万五千余人。在下此次前来,便带了一万五千人。过章武时,与南皮沮授派来的麹义战了一场,损失颇重。如今仔细算来,我军能战之士,不过一万两千余。”
黄忠闻言,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道:“先前在临淄时,老夫就曾听军师刘德然说过此人。这麹义所率先登,真要如此勇猛?”
“何止勇猛,那先登并非寻常精锐,哪怕只有千人,也不可小觑。”
“将军与宪和先生,既然在此……”田豫看向一旁的简雍,试探着开口,“想必必有玄德公的命令。只不知玄德公如何安排?”
黄忠见田豫狼狈,便命人准备酒食,为田豫及其部下接风休整。待田豫毫无形象地吃饱喝足,并且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之后,才开始商议起来。
“如今南皮南面,由文和先生以及恶来驻扎。东光、重合二城,已入我等之手。老夫与宪和本在临淄,是军师看出袁绍布局漏洞,料定南皮军队必不在多,方才派老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