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愿开心地接过,也不管饼上还在流油,直接抓着咬了一大口。
“好香啊。”
他一边吃一边看我煎,吃完一个后又拿了一个。
“觉得腻的话有粥,在锅里,自己盛一下。”
他鼓着脸颊点头,掀开旁边的锅盖看了看。
“这是什么粥,怎么感觉有玫瑰花的香气。”
“放了玫瑰糖熬的。”
齐愿好奇起来,“玫瑰糖熬的粥?没有喝过,我试试。”
他自己舀了一勺装碗,尝了一口后连连点头,“好喝,配这个饼真不错。”
等我煎完饼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胖子起来去洗漱,问我做了什么东西。
将饼和粥端到外面,闷油瓶正好回来。
他出了一身汗,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就上楼换衣服去了。
我跟着上楼叫小小白吃饭,本来以为他还没醒,开门进去却发现他抱着猛男缩在墙角。
看到我,他下意识做出防备的动作,但很快又放松了下来。
“来,小小白,去吃早饭。”
我冲他招手,“还记得我昨天怎么教你洗漱吗?”
小孩从地上爬起来,紧张地盯着我,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带着他下楼,又教了他一遍。
齐愿一直盯着他看,似乎对他很有兴趣,不过什么都没问。
瞎子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们大概又等了二十多分钟他才从外面回来,也没解释去干了什么,只是稍微表达了一下让我们等候的歉意,但也没真诚到哪里。
各自入座后开始吃早饭,闷油瓶拿着饼站到门口,一边吃一边看向远处。
他有站着吃早饭的习惯,偶尔会坐下来,不过多数时候更愿意站着。
小小白坐在我身边,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我们,几乎没有太大的动作幅度。
他不会使用工具吃东西,喝粥也不会端起来,而是像狗一样直接趴桌子上吃。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脏一阵紧缩,感觉很难受。
养他取血的那个人真的是将他当成牲口在养。
我正想帮他将饼撕成小块,齐愿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