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些人过来了。
瞎子这时候就站起来,抬脚踢了踢地上放着的一个酒壶。
酒壶是铜制的。
天长日久已经氧化成黑色,上面还有铜绿。
我们条件反射立刻戒备,但什么都没发生。
胖子气道,“黑爷,你这是干什么,说自己是新人,还真撞上了,居然犯这种低级错误。”
胖子话让我感觉不安,下意识看向瞎子的眼睛。
妈的,不会是他眼睛又出问题了?
我上哪儿去找老祖宗给他再治一次啊。
瞎子笑了笑,蹲身将地上的一个瓷瓶捡起来,直接扔给我。
他指了指瓶子,“虫子。”
虫子?
什么意思?
很快我就想到我们第一次下来时瞎子带回去的虫子,当时他说是在陪葬品上发现的。
我立刻低头细看,真的发现了不一样了的地方。
瓷器也是会沾灰的,但是我手中这个瓷瓶却亮得发光,就好像被人擦拭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