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在,所以闷油瓶就转头看向我,询问我的意见。
其他几个小鬼显然也发现了,虽然闷油瓶让他们很有安全感,但是只要我在家,这个爸爸是做不了主的。
余年有点委屈,抬头看着我,“吃完饭饭了。”
其他几个小鬼跟着点头,一个抱着闷油瓶的胳膊,一个站在后面抱着闷油瓶的脖子,开始蹭着撒娇。
我将电视打开,在闷油瓶身边坐下来,几个小鬼欢呼一声,讨好地过来亲我的脸,然后各自找位置坐下。
猛男还没吃饭,此刻正站在外面往里面看。
我回头看了它一眼,伸手轻轻推了推闷油瓶。
闷油瓶就起身往厨房走,很快端了一碗饭出来,上面还铺着排骨。
猛男兴奋地摇着尾巴,在闷油瓶将饭倒进它碗里的时候伸头蹭了蹭闷油瓶的手腕,这是它表达感谢地意思。
汪临沂和胖子还在喝酒聊天,张星落也下桌了,他往后厨看了一眼,问能不能到那边看看。
我朝他点头,“照明灯的开关在走廊上,记得打开。”
他点头说了一声谢谢,到后面去了。
几个小鬼安静地看着动画片,看得目不转睛。
我转头看向闷油瓶,发现他坐在沙发上,正转头看着窗外。
很多时候他放空自己时,我会很好奇他到底在想什么,人放空脑袋什么都不想的状态其实维持不了多久,所以很多时候走神想的其实都是一些具体但比较零碎的事。
当然,如果一个人的想象力特别丰富,那这种时候想的东西很天马行空,是抓不住头绪的。
我走到他身边,小声道,“张先生,一起出去走走?”
闷油瓶收回目光,看向几个小鬼,见他们乖乖坐着,就点了点头。
胖子又开了一瓶酒,跟汪临沂胡乱聊着,说的话题乱七八糟,可以从以前我们的那些经历瞬间跳跃到晚间新闻。
我跟闷油瓶一起出门,出了路口后能看到路边的小摊已经摆起来了,烧烤的味道充斥在空气里。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转头往公路那边示意。
我点点头,看了几个小吃摊,买了点零食,跟着他一起慢慢走到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