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什么表情，低头一口一口慢慢吃着大饼。
完了，越看越想对他耍流氓。
想着，我忍不住问道，“小哥，你现在多大？就是……贵庚啊？”
闷油瓶停住咀嚼的动作，微微皱眉看了过来，似乎对我的问题很不满，但还是道，“十八。”
“十八？十八好啊，十八应该不算犯罪了……”
我说完才意识到不对，忙找补，小声问道，“那你谈女朋友了吗？”
闷油瓶愣了一下，好一会儿后慢慢别开头，不理我了。
张海山从他自己的树屋里荡过来，他站在外面，显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不要脸。”
他骂了一声直接坐下，从包里掏出一个油灯点亮。
要脸的话，就追不到张家族长了。
我正想说几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似乎是从下面传来的。
好像是什么动物的叫声。
张小安道，“开始了。”
什么开始了？
我探头出去，发现他们都盯着下面，手中还拿着没有点燃的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