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大脑宕机了,还没重启过来工作。
身上很暖,好像有人围着我。
慢慢地,我终于清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胖子蹲在我面前,一张脸都快凑上来了。
白酒酒蹲在旁边,拿着一盒抗生素在看说明书。
陈同光百无聊赖地坐在他身边,撑头看着他,手上则抛着那颗粽子头。
我此时就靠在闷油瓶怀里,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在我身上,然后紧紧抱着我。
胖子发现我醒过来,惊喜道,“天真无邪同志,你终于醒了。”
我张口想说话,但是口很干,声音无比嘶哑。
“我是晕过去了吗?”我问道。
白酒酒点头,“你已经昏过去五个小时了。”
“五个小时?”我有点不敢相信,突然发现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也不是甬道口。
“我不知道你的身体是什么状况,不敢贸然给你用药,想着得快点带你去医院。”白酒酒看向闷油瓶,“一直都是他在背着你走的。”
“那我们现在是在哪里?”我问道。
“快到进来时的甬道了。”白酒酒指了指旁边的阶梯,“陈同光上去看过,上去再走一段就是他们下来时的入口。”
也就是说,陈同光他们走的甬道跟我们走的确实不是同一条,他们并没有经过第一个地宫。
“那一路出来,有没有遇到其他人?”我又问。
白酒酒对救人这件事还是挺执着的,没救到人不知道会不会让他心里有什么负担。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有遇到,但都死了。”
那五个小时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都不想多说,但看他们狼狈的样子,显然并不是一路顺利。
但我现在也不想探究了,身体一直在发冷,脑子也很混沌。
大概又休息了半个小时,胖子站起来说该离开了。
大家都没什么异议,收拾好东西开始行动。
闷油瓶坚持要背我,虽然我不愿意,但最后还是放弃挣扎了,因为我现在的行动能力只会成为他们的负担。
胖子走在前面开路,嘴里大骂陈同光是傻逼。
我原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