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很好吧，就是感觉有点……”
想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形容，香菜纠结道，“就是感觉脑子好像有点问题。”
“他？脑子有问题？”杨言上下打量香菜，心想那位要是脑子有问题，那在座的可能就没正常人了。
香菜道，“反正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你跟他相处过一阵你就知道了。”
杨言刚想说话，却见张苟苟落到了后面，转头朝他们看了一眼。
香菜立刻笑着打招呼，“嘿，帅哥，还记得我吗？”
张苟苟的目光穿过他们看向后面的林子，闻言才将视线转回。
他微微皱眉，盯着香菜看了一会儿，才奇怪地问道，“我们认识吗？”
杨言看到香菜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但他很快就恢复过来，笑着道，“也是，都过去四五年了，当时还那么混乱。”
发现张苟苟转身要走，杨言立刻上前跟他并肩而行，郑重道谢，“刚刚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