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就吓哭郡主'。
楚锦华抬头看了一眼封予柔,立马又低下头。
封予柔看着楚锦华这样子,头都疼了,说道,“你不应也得应了,反正你母亲走了,你不和我一起回,难不成你一个人回啊。”
“我可不想宫里传我'把小孩丢在宫道上,欺负小孩"呢。”
“良娣,太子妃已经没影了。”海棠看着不动的封予柔继续提醒道,她真怕她们几人在宫道上当猴。
封予柔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太子妃远了就远了,丢人也是丢整个东宫的人,是她先抛下我们走的,怪也是怪她。再说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东宫的路。”
海棠看着封予柔,往周围扫了一眼,还好,还好,没什么宫人,应当没人听见主子刚刚大不敬的话语。
此时,海棠又很想问她,你真的认路吗?还没问,就听见自家祖宗道。
“不认路还不能抓个宫人问问啊。”
“我认识回东宫的路,”楚锦华小声道。
封予柔和海棠都惊奇楚锦华会出声,封予柔更是直接说。
“郡主,你这就对了,有事直接说出来,别人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并且嘴就是用来说话的,不然人长出嘴是干什么用的。”
“良娣,”海棠焦急唤道,这宫道人越来越多了。
封予柔说道,“走吧,郡主先,我昨日刚来,还不识路。”
乾清宫
永安帝闭着眼睛,苦恼的坐在正殿上,一只手撑着桌面捏着眉心,另一只手拿着一本奏折。
李全德见陛下愁苦的模样,心中也是急苦。
州郡府上呈的折子道,蒲州,益州及青州等多地大旱,已有许久不曾降雨了。
陛下忧虑百姓受这天灾之祸,自责自己身为君主却不能为黎民百姓解难。
李全德端着茶盏,说道,“陛下,喝口茶水润润喉。”
永安帝睁开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如今,天下大旱,愈发严重了。百姓无水可用,庄稼无水可浇,粮食减产。朕都不知有多少百姓在民间忍受着饥渴之苦。”
李全德劝道,“陛下不能这么想,您是黎民百姓的主心骨。陛下还是要看重自己的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