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抱起,往榻上走去,颜初瑶见状,圈住楚承时的脖子靠在他的身上。
心底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升起一阵慌乱,久久不能平静·····
外间守夜的慧兰,静静的看着不远处微亮的烛火,闭上了双眼。
尽管殿内烧足了木炭,但还是感觉身子寒凉。
翌日,楚承时离去后,慧兰悄悄的进到殿内,见颜初瑶已经坐起来了,靠在软榻上揉着太阳穴。
“小姐,昨夜就不该喝那么多酒,”慧兰心疼的上前接替颜初瑶,揉着她的太阳穴,“今早起来都头疼了。”
“没喝多少,”颜初瑶自嘲道,“慧兰,酒胆壮人心,这话果然没错,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可以做到这种令人唾弃的地步。”
“小姐,你·····”慧兰难受道,“皇后娘娘逼你太急了。”
“不是,是我太没用了,姑母心急也是应当的,”颜初瑶笑道,“要是阿柔知晓昨夜的事,不知该怎么厌弃我呢。”
“自是不会的,封良娣与小姐最是要好,她怎会厌弃小姐呢?”
“她知晓了,她昨日祝我得偿所愿,知晓颜家的算计,或许知晓了季鹤临的事,”颜初瑶肯定道。
“这怎么可能,这事老侯爷做的很隐秘啊,怎会那般不小心”慧兰惊讶到,“还是被封良娣知道。”
“慧兰,知道了一件,其他事就会串联起来的,这些事发生的又这么凑巧,阿柔又不傻,”颜初瑶说道。
“我在她心目中,温柔娴静,无欲无求的形象是完完全全的碎了。”
“小姐,别忧心了,昨日封良娣还来给小姐过生辰,那就说明她并不怪小姐,”慧兰劝道。
“不怪,也与往日不同了,”颜初瑶看着眼前的帷幔,“罢了,起身吧。”
赵王府
楚承简手上拿着一把木剑与儿子在屋里玩耍,父子俩玩得不亦乐乎。
“你们父子俩是不知累的吗?”李莹贞过来道,“大郎玩了许久了,快来歇歇。”
父子俩在那大吵大叫的,吵的脑袋疼,不过楚承简留在家里也好,不会净出去瞎惹事,就是太黏人了点。
李莹贞一直怀疑楚承简说身子有疾这话的真实性,反正她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