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今年三月才出生啊,不像她都给思意四年的压岁包了。
不过封予柔脸皮厚,“你比我大一岁,按理来说也是要给的,以往咱不在一个府上过年,你未给,我也不曾向你讨要过。”
“但如今我在你这过年,阿朝自然是要给的,”封予柔说的理直气壮,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这是什么理啊?我比你大一岁,咱也是平辈啊,平辈间给压岁钱是哪的规矩,说来听听,”颜初瑶笑道。
“你不会舍不得给吧,压岁钱也要不了你多少银子,不会让你倾家荡产的,”封予柔很嫌弃,“阿朝什么时候这般抠门了?”
“好不讲道理的人啊,”颜初瑶嘴上嫌弃,还是转身去准备压岁钱,“你等着啊。”
封予柔看着颜初瑶离去准备压岁钱的背影很得意,看着外头的烟花感觉都漂亮了。
颜初瑶回来后给封予柔一个红封,封予柔接过后,轻飘飘的,不是银锭,而是银票啊,乐得封予柔迅速将红封揣衣袖里。
“那么大一个红封压岁,阿柔今夜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年怪不会把你抓去了,”颜初瑶笑道。
“可惜啊,我入宫了,无人给我压岁,年怪抓不抓我就不得知了”
颜初瑶委屈的看向封予柔,意思很明显,我给了你压岁,你也得给我个红封压吧。
“你不是说年怪不要老的吗?想来你也是不怕的,”封予柔不讲理的辩解。
“行了,岁守完了,我也回去歇着了,待你这,不出明日流言就满天飞了。”
颜初瑶觉得好笑,“这酒也只喝了一点,醉不了你,怎就开始说胡话了呢?”
皇宫
漫长的年宴终于结束了,参加宴会的大臣纷纷带着妻儿出宫回府,楚承时也带着萧晴云回到了东宫。
萧晴云想着母亲交代的事,又不知该如何与楚承时说,一直到萧晴云卸妆洗漱后,都找不到机会开口。
楚承时从回来的路上就知道太子妃有话与他说,但路上未开口,他还以为是碍于锦华还在,不好开口。
等到楚承时回来都洗漱完毕躺床上了,她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楚承时感到心累啊。
不过楚承时也并不想主动询问,有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