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花灯都不美观。”
封予柔既惊讶阿朝学的那么快,又想到她手比自己的巧,便也觉得正常。
“不用,这盏就很好,阿柔你只是没有压实,它才会松的,用点力压实就好了,”颜初瑶指出这花灯的不足。
“我,我怕用力大了,会把竹条压折,”封予柔解释道,“我都做了一半了,压折了不是得重新再来过嘛。”
封予柔想在颜初瑶过来时,做好一个成品架子,让颜初瑶好好夸夸她手巧。
没想到她来时,封予柔看着自个手中的花灯不忍直视,那求夸奖的话语也说不出了。
“这竹条韧性那般好,哪有那么容易折啊,”颜初瑶笑道。
“阿朝仔细些手,别被竹子划伤了。”
“知晓了。”
封予柔静静的扫过殿内五人都在忙活手中的花灯,盯着颜初瑶,看其认真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
每回见颜初瑶她都是读书练字绘画,或是摆弄她的琴等等与才女文艺沾边的,头一次看她那么接地气的做花灯。
这要是被阿朝祖父知晓他培养的孙女,在做商街小贩做的手艺活,会不会骂她把他的文艺孙女带坏了啊?
封予柔很想阿朝祖父知晓这事,可惜在宫里,宣远老侯爷不能知晓此事。
她是真想带着颜初瑶在宣远老侯爷眼皮子底下刨土去,气死他。
“小姐,你不做了吗?”杜鹃见封予柔只盯着颜良娣做花灯,自己却没动作,忍不住问出声。
这提做花灯的可是小姐啊,现在小姐一盏都没有做好却不干了。
真是三分钟热度,颜初瑶抬头看了眼清闲的封予柔,心中无奈想道。
“做,我就是累了歇会,”封予柔又过来拿过几根竹条,“杜鹃,你学会了?”
“小姐,奴婢觉得已经学的差不多了,”杜鹃举起手中的花灯,看着是比刚刚好。
“学会了,就点做几个。”
颜初瑶解围道,“阿柔要那么多花灯做什么?”
封予柔只是不满在她看的正认真时,杜鹃突然出声打断她,她也不知要花灯做什么,不过居然让杜鹃做了,自然需要个缘由。
于是随意道,“多做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