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永安帝都不敢想这日子能惨成什么样子呢。
“怀澈能养的那么大对他们夫妻两个来说,也是个不可思议的事,”永安帝想起九郎府上的胖小子。
“不管这样,世子被王爷养得极好的,”李全德笑道,“也是讨喜,见着陛下就给陛下问安呢。”
永安帝笑了起来,“这点是随了九郎,从小就不认生,这估计也是九郎为了讨赏赐教的,见了朕不带怕的。”
“瞧陛下说得,您是世子的亲祖父,自然不是生人,世子从小亲您也是应当的,”李全德恭维道。
“就你会捡朕喜欢的话说,”永安帝伸出手指向李全德,“难怪你能在朕身边待那么久,离了你,朕从哪儿去寻那么合朕心意的奴才。”
“奴才能伺候陛下,是奴才的荣幸,”李全德突然道,“只是奴才年纪大了,也不知能再伺候陛下几年了。”
“你这老东西,朕正高兴呢,你又说这些伤心的事,也太没眼力见儿,”永安帝不满的看向李全德。
李全德拿出帕子擦向眼角,连忙请罪,“也是奴才老糊涂了,在这情景说这不好的事,请陛下恕罪。”
“李全德,你说这话,是想暗示朕,让朕放你荣退养老了吧?”永安帝问。
“陛下,没有的事,”李全德跪下,“只要奴才在一日,就伺候陛下一日,直到伺候陛下最后一天。”
“好了,起来吧,”永安帝道,“你这把老骨头,朕都怕它给跪散架了,到时朕是真的不知去找用得顺手的奴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