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于助人,更是深受百姓喜爱。然而,在流言的摧残下,这一切都变了。人们谈“缪”色变,曾经的爱戴和感激,都化作了恐惧和厌恶。
“哎,你们听说了吗?那个妙手神医其实是叛军的奸细!”
“真的假的?太可怕了!亏我还带我儿子去找他看过病!”
“还有那个缪灵儿,我以前见过她,长得可漂亮了,没想到竟然是叛军的帮凶!”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真是人心险恶!”
李太白痛心疾首,他提着一壶酒,摇摇晃晃地走在长安街头,听着周围百姓对缪逸的指责,只觉得心中悲愤交加。“妙手回春,仁心仁术,你们怎能如此轻易地相信那些谗言!”他想要大声辩驳,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如同石沉大海,激不起半点波澜。他痛饮一口烈酒,辛辣的味道灼烧着他的喉咙,也灼烧着他的心。“逸兄啊逸兄,你我虽相识不久,但我李太白以性命担保,你绝非奸恶之徒!只是这世道,又有几人能明辨是非,洞察人心啊!”
唐玄宗坐在御书房内,眉头紧锁。李林甫和杨国忠一左一右,添油加醋地描述着缪逸和缪灵儿的“罪行”,仿佛亲眼所见一般。唐玄宗并非昏庸之君,但他面对着朝堂上下的压力,面对着百姓们的恐慌,也不禁开始怀疑,难道自己真的看走了眼?难道缪逸真的如他们所说,是披着羊皮的狼?
“陛下,安禄山狼子野心,其党羽遍布朝野,不得不防啊!”李林甫故作痛心疾首状,“如今叛军势大,我等更应万分谨慎,切不可被奸人蒙蔽!”
“李大人言之有理,”杨国忠也趁机附和道,“妙手神医医术高超,若他真是安禄山的人,后果不堪设想啊!”
唐玄宗沉吟不语,心中天人交战。最终,他长叹一声,无奈地下令:“传朕旨意,将缪逸、缪灵儿二人押入天牢,严加看管,待查明真相后再做定夺!”
天牢阴冷潮湿,终年不见阳光,霉味与腐臭交织,令人作呕。缪逸和缪灵儿被分别关押在两间牢房,粗壮的铁栏杆将他们与外界隔绝,也隔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逸哥哥,你在哪里?”缪灵儿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牢房里的老鼠肆无忌惮地从她脚边爬过,她却无力驱赶,只能低声啜泣,“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