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上,赵文斌向秦墨提出了一个请求:“将军,可否在此多住几日?”
“不可,在下有军令在身,还望老将军见谅!”秦墨直接拒绝道。
秦墨认为是这老小子贪生怕死,想让自己在这给他当免费的保镖。
谁知赵文斌继续说道:“不出三日,必有蒙古大军来攻!还望将军可怜可怜我西宁堡这一千多口!”
“哦?说来听听!你怎么知道蒙古人要来攻你这西宁堡?”秦墨满脸质疑的问道。
“这抢劫就如同赌博,赌赢了就会愈陷愈深,无法自拔!这辽河以西的中小型堡寨基本被蒙古人全部攻破了,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有些蒙古鞑子抢的盆满钵满得了好处,而有些蒙古鞑子到现在还却两手空空,你说没抢到的蒙古鞑子心里能不着急吗?他们肯定会四处打探,如果发现哪个堡寨容易攻破,就会一拥而上抢光里面财产和女人、杀光里面的男人!而最近两天西宁堡周边多了不少蒙古游骑,老夫断定,他们的目标就是我西宁堡!所以恳请大人救救我们这一千多口吧!”赵文斌说着说着便跪了下去。
秦墨听赵文斌说完之后,便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心想:“如果自己前脚过去,西宁堡就被攻破了,这不等同于断了自己后路吗?索性在此逗留两日,等等后面那些故意磨蹭、止步不前的辽阳城其它人马!”
赵文斌跪在地上,见秦墨迟迟没有反应,他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对秦墨说道:“老夫愿意拿出一万两用来给大军发赏银!”
接着他又趴在秦墨的耳朵上说道:“我新纳的第九房小妾晚上去给大人暖脚!”
秦墨一把推开他,说道:“两万两银子,一千石粮食!其它的有需要我再跟你说,行是不行?”
赵文斌激动的声音都变了,说道:“行,行!”
毕竟银子没了还可以再赚,而命却只有一条,哪头轻哪头重,赵备御还是分的清的!
秦墨听他答应的如此痛快,暗呼一声:“操,要少了!你踏马一个备御居然这么有钱,没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