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面对这种情况,秦墨果断带领兵马返回牛庄驿进行休整。他深知,这样的伤痛如果不积极治疗,在这缺医少药的年代,可能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傍晚,牛庄驿。
秦墨在亲卫的协助下,好不容易脱掉了那身沉重的铠甲。可当脱到里面的罩衣时,新长出来的血痂竟然和衣服黏在了一块儿。亲卫只好拿起锋利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分开,疼得秦墨全身青筋暴起,嘴里的牙咬得咯咯响!
随后,秦墨光着屁股、叉开着双腿趴在那张白虎皮上,等着随军的大夫给他上药,大夫轻柔地给他的受伤部位涂上了金疮药。金疮药的药粉一撒上去,秦墨受伤的地方立马传来一阵凉凉的感觉,瞬间缓解了他的疼痛,让他不禁感叹起老祖宗中医的神奇!
“来人啊,给这位大夫赏五两银子!”
“谢大人赏!”大夫正要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一名传令夜不收在门口大声禀报道:“报!大人,城外来了一队护粮的骑兵,他们想要入城休整,牛大人让我来请示大人!”
“他们说没说是谁的部下?可有领兵将领的牙牌或是公文证明?”秦墨十分谨慎的问道,毕竟这牛庄驿是辽东援军粮草辎重的中转站,所有的粮草辎重都在这里储存,然后在转运至广宁城前线!
兹事体大,牛庄驿的安危关系到大军的肚子,所以他不得不谨慎一些!
“有领兵将领的牙牌为证!”夜不收回答道。
“拿进来给我看看。”秦墨说道。
夜不收轻轻推开门,走进屋内,一眼就看见了秦墨那不雅的姿势,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连忙低下头去,恭恭敬敬地递上手中的牙牌。
秦墨接过牙牌,只看了一眼,突然猛地翻身站了起来,全然不顾伤口撕裂带来的剧痛,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去。刚一打开门,一股冷风吹的他蛋疼,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屁股,急忙拿起旁边的一件宽大罩衣披上,然后直奔城门而去。
秦墨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对传令的夜不收说道:“传我将令,所有人员悄悄地到瓮城上待命,行动时务必保持安静,绝不能让城下之人有所察觉。弓弩上弦,铳炮装弹,守城器械全部瞄准城下,等我的号令!”
“是,属下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