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阂很大。”
见她眼神落寞,秦越有些心疼,劝道:
“有些缘分,无需强求,也不要往心里去,你一走一个对月,好多老主顾找我打听你的消息,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坐诊,你走的时候也没给我个准信,所以我也没敢给他们说具体时间,如今你回来了,我命人只会一声,那些老主顾都够你忙和了,这人一忙起来,就没时间想那么多烦心事。”
“你说得对,不去想这些烦心事,想多了对身体不好,还容易生病,不值当。”
“对,不值当。”秦越附和道。
这时,门口有伙计进来汇报:
“少东家,白大夫,赵老夫人已经听到风声过来了,点名要白大夫为她施针。”
云悠悠放下茶盏,“来活了,我去帮赵老妇人施针,她那风湿骨病,不连着施针没办法根治。”
秦越也从位置上站起,“走,我也有许久没见赵老夫人了,和你一起去看看。”
赵老夫人可是医馆的大主顾,每年花在调理身体上的钱不计其数,还给他推荐了好几个有钱的大客户。
“好,一起,赵老夫人最喜欢听你讲笑话了,她一笑,心情愉悦,比做针灸效果还好。”
“等等……”还没走两步,秦越突然叫住她。
“怎么了?”云悠悠驻足。
秦越掏出帕子,“你头发上有些尘土,我帮你擦擦。”
想来是刚才钻狗洞不小心弄到的,但她不方便明说,只得打了个哈哈,“哦……可能是刚才没注意蹭上去的,你快帮我擦擦。”
秦越拿着帕子,替她擦拭头发上的尘土,擦着擦着,他突然吸了吸鼻子,纳闷道:
“白大夫,怎么你身上好香啊,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有用香粉的习惯。”和她靠得太近,闻到她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沁香。
云悠悠大囧,只得搪塞道:
“啊……昨天没空洗澡,便随便擦了点……香粉。”
心里暗骂秦越真是个狗鼻子,决定以后尽量和他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