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男人做饭应该能加分,就算是宇文战,也不能免俗,他好像很在意这个。”
如若不然,那日他也不会气她给羽明和葛前辈做饭。
“做饭啊,好像也没什么用。”陈小桃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些天,她帮羽明做了好几次饭,他都不为所动。
“小桃姐,你怎么啦?”云悠悠感觉陈小桃似乎有点不对劲。
“没什么。”陈小桃不想被她看出什么端倪,岔开话题道:
“咱们明天就要出发去圣医堂,你东西收拾好了吗?”
“放心吧,薄荷都帮我准备好了,她可仔细呢,把你的那份也准备好了,你只需准备几件寻常换洗的衣服,其他都不用准备。”
“那太好了,省的我准备。”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松鹤来报:“皇妃,门口有个叫雷鸣的人求见,他说是从圣医堂过来。”
“圣医堂?”云悠悠和陈小桃对视一眼,喜道:“太好了,估计是我师父和陈师伯派来送信的。”
忙和陈小桃一起来到会客大厅。
大厅里,站着一个身穿灰蓝色袍子,年约20出头,长相白净的年轻人。
他一见云悠悠和陈小桃进来,冲二人施礼道:
“想必二位便是云师妹和陈师妹吧,我是圣医堂弟子雷鸣。”
雷鸣说着,从腰间取下一枚木质令牌,令牌用乌木雕刻而成,通体乌黑,令牌的正面刻着一个医字。
这种款式的令牌,云悠悠和陈小桃都有,做不得假。
“雷师兄,幸会。”云悠悠和陈小桃向他打招呼回礼,并做了自我介绍。
雷鸣道:“二位师妹,陆师叔,陈师叔还有黄师叔遇到麻烦了,我是来通风报信的。”
“什么麻烦?”云悠悠听得心里一紧。
“事情是这样的……”雷鸣讲述了陆炎和陈宁到圣医堂之后的遭遇。
起先十分正常,陆炎和陈宁到地方后,还是像从前那样,把三年间记录的文献交给负责誊抄和整理的部门,顺便还挑了些典型,为学子们解惑。
在一切工作做完,两人要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圣医堂的掌门余流风还专门请他们师兄弟到自己住的松香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