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是你被我的人包围,你以为就凭你带的这十余个侍卫,还有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和一个糟老头,能是我们这几百号人的对手?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束手就擒,跟我走一趟,我倒是可以保证对你和你的皇妃,还有你这些手下以礼相待,否则,别怪我……”
他阴恻恻的目光扫了一眼站在他身侧的云悠悠,警告意味十足。
“你给我闭嘴。”宇文战见不得谁敢威胁到云悠悠头上,冷声打断道:
“刘熙是吧,你若再敢多啰嗦一句,你看是我属下的剑快,还是你躲得快,哪怕我今天脱不了身,也会先把你的头砍下来。”
他话刚落音,一旁松鹤手里的长剑已经拔出半截。
宇文战是从沙场磨砺出来的战将,又长期居于上位,不怒自威,通身自带一股肃杀之气,何况他现在被刘熙挑衅,已经处在发火的边缘,身上的压迫感比平时更强。
他身边的松鹤一身锐气,杀气腾腾,一看也不好惹。
刘熙虽然是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海盗头子,但也甚少见过这种气势,本能的缩了缩脖子,一时竟不敢做声。
宇文战明显不想同刘熙谈。
此情此景,躲在人群中的余流风不得不拂开众人,走了出来。
他担心真把宇文战激怒,导致场面失控,双方在这打起来,宇文战若不小心被误伤致死,后果不堪设想,毕竟余流风的目的只是劫持宇文战和天胤帝谈条件,并非真的要杀他。
谁都承受不起天胤帝的丧子之痛,帝王一怒,必将浮尸千里。
忙往前走了几步,冲宇文战抱拳施礼道:
“五殿下,稍安勿躁,老朽便是余流风,其实这都是一场误会,是刘熙不会说话,我们叫这么多人来,不是为了把你怎么样,而是想请你到寒舍做客,以尽地主之谊。”
又把目光转向云悠悠和陈小桃,脸上露出和煦的微笑,
“二位师侄,你们看这误会闹的,来赤溪岛也不知道提前给师伯我打声招呼,我好派门下弟子来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