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出兵相助未果,余桦就曾劝余流风,弃车保帅,趁宇文战还没找上门,赶紧离开这,可余流风怎可能放弃苦心经营半辈子的圣医堂,逃之夭夭。
他毕生的骄傲绝不允许他这么做。
这些天,见岛上一片太平,他还存了点侥幸心理,以为说不定能逃过这一劫。
谁知该来的还是来了。
宇文战上门来算总账了。
事已至此,余流风终于不再犹豫,对余桦道:
“桦儿,师父一人做事一人承担,今天恐怕难逃一劫,但你还年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牵连,我现在就把我的本命金蚕蛊用秘术传给你,你带着它逃命去吧。”
余桦忙劝道:
“师父,使不得啊,昨天您还用本命金蚕蛊压制过百毒窟那些毒物,本就消耗厉害,若是现在用秘术传授金蚕蛊给我,您身体恐怕吃不消,可能会遭反噬的。”
医蛊一脉有个百毒窟,里面豢养了成百上千种毒虫,专门用来炼蛊,百毒窟里的毒物需要定期用金蚕蛊压制。
之前圣医堂有5只百年金蚕蛊,互相配合,做起此事轻轻松松。
可如今只剩余流风手里这一只金蚕蛊,所有活计都落到它一人头上,做起此事就相当吃力。
余流风看了眼已经开始四处搜索的官差,道:
“管不了这么多了,桦儿,为师现在就用秘术把金蚕蛊传授给你。”
宇文战让官兵把所有圣医堂弟子全都集中在广场上。
他站在高台上,如猎鹰般的眼睛扫了一圈广场上的人,对一旁的云悠悠道:“小云朵,好像并没有看到余流风。”
“我看看。”
云悠悠仔细看了看,确实没看到余流风,蹙眉道:
“余流风不会是发现不对劲,提前跑了吧?”
宇文战道:“不能啊,我派了人暗中监视圣医堂的一举一动,这些天余流风并没有出过圣医堂的门。”
这两天,他忙着收拾海盗,还没空找余流风算账,担心他逃跑,一直派有人监视。
宇文战正准备派高寒带人去屋里找,塔楼的大门被人缓缓从里面打开。
脸色苍白的余流风从塔楼走出来,“不用找了,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