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厚望,卑职等罪该万死,还望殿下以贵体为重,暂息盛怒。
卑职回去后,一定尽力催办,让赵县令他们早日抓捕那名恶贼,以泄殿下心头之恨。
只是……
这粮食交易涉及民生,与盗案也似乎无甚关联……
卑职斗胆,还请殿下收回成命,解除禁令。”
“不行!”方景凌说的斩钉截铁,义愤填膺。
“那外国粮商莫塔里,在我大季丢了祖传宝物,已是十分可怜。
如今市面上的粮价已经翻了三倍有余,正是米珠薪桂之时,如何能再让他继续破费?
这岂是我大季待客之道?”
郑清泉人都麻了。
二皇子啊……
卑职没记错的话,你可是连莫塔里的面都还没见过啊。
心里的话,郑清泉哪里敢说出口,只好继续旁敲侧击。
“殿下如此体恤下情,莫塔里若得知,必然铭感五内,不忘于怀。
殿下公而忘私,卑职不胜佩服。
只可惜府道官员,未必都能理解殿下苦心。”
“郑大人此言何意?”
“殿下既然垂问,卑职不敢隐瞒。
府道官员中,多有不理解殿下苦心者,说殿下……”
眼见郑清泉故意装出一脸难色,方景凌心下暗笑,朝付诚递了个眼神。
付诚会意,开口追问,“他们说殿下什么?”
“他们说殿下虽然是镇北大将军,却也无权干预漠州府政务……
他们还说,这事要是让陛下知道了,必然要责备殿下。”
方景凌若有所思,“这样啊……”
沉吟片刻,方景凌看向付诚,“付将军,郑大人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郑清泉连忙解释:“殿下误会了,卑职方才所言,是其他府道官员的意思,并非卑职……”
没等郑清泉辩解完,付诚的声音已然响起。
“启禀殿下,属下认为郑大人所言差矣。
殿下虽无管辖漠州府道官员之权,却有皇命令旗。
莫塔里失窃一案,事涉皇家脸面,大国威严。
殿下所颁禁令,亦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