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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刚殿下问起千凝姑娘,属下回想了下最后见千凝姑娘的时间,正好就是那晚,因此才有了怀疑。”
方景凌沉吟片刻,突然笑了,拍了拍周贤良的肩膀。
“做的好!”
“谢殿下夸奖。
可需要属下去找那两名伶人询问清楚?”
“不用了,你去忙吧。”
“属下告退。”
方景凌突然回头看向付诚。
付诚有些不自在,“殿下,属下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
方景凌摇头。
“没有。
有几件差事我一直想交给你去办,又有些顾虑。
一直没有想到什么太好的办法,但是今天,华素给了我灵感。”
付诚不明所以,“殿下但有差遣,属下莫敢不从,不知殿下有何顾虑?
殿下方才所说,华素小姐给了殿下灵感,不知又是何所指?”
方景凌没有直接回答,“这几件差事十分要紧,我遍观手下众将士,唯你可以托付……”
眼见方景凌的神情逐渐严肃,付诚知道必然事关重大。
“属下任凭殿下差遣,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不至于此,只是可能需要委屈一下你。”
“属下随殿下出生入死多年,小小委屈何足道哉?
殿下有何吩咐,便请下令吧。”
“好,你去把谭元叫来,我们内堂说话。”
“属下遵命!”
晚,知府衙门。
陈师爷回头看了看,确认吴臬台和手下没有跟出来,这才蹑手蹑脚地进了柴房。
一进柴房,陈师爷就看到郑清泉靠在劈好的柴火上,悠闲的喝着茶。
掩上房门,陈师爷小声说道:“老爷,臬台大人不肯走啊……”
郑清泉一脸不在意,“那就让他等着吧。”
自己昨天才在县衙门等了个通宵,这会正好,让吴英才这个混账上司也体会一下自己的心情。
郑清泉突然有些理解赵仕途。
惹不起,我躲得起……
“老爷,这恐怕不好吧,再怎么说,臬台大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