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构军之罪!”
“犯构军罪者当如何?”
“回殿下!
按律当斩!”
朱旺面无人色,不住磕头求饶。
“殿下饶命……
殿下饶命……
小的知错了……
小的再也不敢了……
小的再也不敢冒犯殿下了……”
二皇子看着朱旺,话音愈发洪亮。
“你已经敢了!
在季凌军中,冒犯皇子,犹有可恕;
但若犯我季凌军军威,则罪在不赦。
来人!
推出斩首!”
“是!”
“殿下,小的真的知错了,求殿下看在臬台夫人的面上,饶小的这一回吧……”
朱旺的声音渐行渐远。
“尚兴!”
“属下在!”
“此人和臬台夫人有何关系?”
“回殿下,朱旺乃臬台夫人远亲。”
“派人将朱旺触犯军令被斩一事告知臬台夫人。”
“属下遵命!”
屈长风彻底呆住了,眼角不知为何,竟有两行泪水流下。
“屈长风。”
听到二皇子喊自己名字,屈长风反应过来。
“卑职在。”
“你身为按察司佥事领兵备道,不能约束下属,以致喧哗营寨……”
“卑职知罪。”屈长风四个字说得心悦诚服。
“念你初犯,且情有可原,今日暂且记过。”
“谢殿下。”
“方泰!”
“末将在!”
“将十七禁令五十四斩榜文交一份给屈佥事。”
“末将遵命!”
片刻后,方泰拿来一份榜文,交到了屈长风手中。
“屈长风听令!”
“卑职在!”屈长风心情激动地回应了三个字。
“你等既然暂调我部,便归我季凌军节制。
当遵我军纪,按我军令行事。
我知你先前处境艰难,现将季凌军禁令榜文交于你手。
自此刻起,手下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