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协助四小姐,因此应某这才冒昧相问。”
华素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应天承,“泉东省之事,应大人如何看?”
应天承的脸色沉了下来,“不瞒四小姐,泉东正是应某现下心病所在。
今晚宴席上,那些官员的反应,四小姐想必也注意到了。
如应某所料不错,官仓储粮怕是已大半被换……”说到这,应天承长长叹了口气。
华素的声音响起,“泉东省之事错综复杂,且牵涉三皇子,若被揭发,必是滔天大案。
到那时,只怕父亲也难以保全应大人,不知应大人可有方法自救?”
应天承摇头。
华素的意思他已经明白,泉东省官员敢上下其手欺瞒他,必然有三皇子的授意。
如果泉东省的大案被揭开,泉东一省大多数官员都会获罪。他身为两泉总督,本就难辞其咎,到时三皇子为了自保,很可能会让他当替死鬼。
“四小姐把话说到这地步,应某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只是应某还有些顾虑……”
“应大人请说。”
“二皇子秉性正直、嫉恶如仇,应某害怕二皇子不顾大局,会把事情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到那时,应某只怕……。”
“官仓储粮被换一事,应大人觉得二皇子是否知晓?”
“从二皇子在宴席上的表现来看,二皇子必然知晓此事。”应天承肯定道。
“那应大人觉得,二皇子在宴席上逼众知府借粮,是何用意?”
“依应某浅见,二皇子意在敲打众官,逼众官剜肉补疮。二皇子此举,确是良谋。”
华素没再说话,她的意思已经表达完了。
沉默好一会,应天承突然起身,走到华素身前行了个跪礼。
华素一惊,“应大人快快请起!”
应天承跪地不起,语气真挚地说道:“应某家境贫寒,自恩科入仕以来,兢兢业业十载辛劳,也不过熬了个从五品员外郎。
十一年前,蒙四小姐垂怜,将应某引荐恩师,使应某得以平步青云,终得建牙开府、起居八座。
四小姐引荐之情;华阁老拔擢之恩;天覆地载、山高海深,应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