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凌和张伯文在房内坐着,侍女走了进来,“殿下,岑小姐沐浴时睡着了……”
方景凌轻轻点头,“知道了,你等小心伺候,让她好好休息,动作轻些,切勿惊醒了她。”
“是。”
方景凌点头,唤来门外等候的账房,随后拿出两张百两银票递给账房,“把它换成银两,赏给照顾岑嫣的四个侍女。”
侍女一喜,忙朝方景凌行了个蹲礼,“奴婢谢殿下恩赏。”
“小心伺候,岑嫣醒来第一时间报我。”
“是!”
“下去吧。”
“是。”
方景凌又数出万两银票,真诚地看着张伯文,“景凌深知神医非金银可动,然神医先后治疗景凌、华素和岑嫣,辛苦非常,景凌感激万分,以此薄资聊表心意,别无其他。”
张伯文连连摆手,“行医济世乃家传祖训,殿下厚赏,万不可受。”
方景凌不禁肃然起敬,“张神医悬壶济世,仁心神术,景凌敬佩!”
“老朽小技不过医一人一身,殿下大智大勇,活万千百姓,老朽得为殿下效力,实乃平生之幸。”张伯文言语真诚,方景凌连日来的举动他都看在眼中。
虽不似传闻中那般专情,但其爱民之心,却远胜传言,张伯文对这少年皇子发自内心的敬佩。
自己医人,这少年皇子,却是在医国。
“神医谬赞,景凌愧不敢受……”
两人又客套几句,方景凌将张伯文送回住处,随后往华素院子而去。
刚到院外,便遇到走出的华素。
“华素见过殿下。”
“免礼。
你这是去哪?”
“正准备向殿下辞行,昨日离开月国并未通知望泽女皇,需尽早赶回,以免产生误会。”
方景凌神情一黯。
原本还心存侥幸,以为是望泽女皇放华素归来……
华素能轻易离开月国,证明望泽女皇并未限制华素自由。
然己方与望泽女皇已达成口头约定,自己与华素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季国,断不可背信。
将方景凌的黯淡看在眼中,华素的声音轻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