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之后她还捏了一把。
“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赶紧回去,要不然姐姐我就用鸡毛掸子了。”
薛姐的脸上笑出了花,看来她是真的没有再生气了。我赶紧撒丫子跑回了药店,草草洗漱了一下,便上床睡了。
我刚进入梦乡,在正睡得香甜的时候,门外传来的咚咚的敲门声,此外还有汪汪的狗叫。
“太阳晒屁股啦!起床啦!”这是薛姐的声音。
打着哈欠起了床,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着的果然是薛姐。她的手里,提着二两打包的小面。
“知道你早上喜欢吃这个,快吃吧!吃完了好上路!”薛姐说。
“吃完了好上路?这是要押我去刑场,砍我的脑袋吗?”我笑呵呵地问。
“少跟我贫,快吃!姐姐我就算把小馋馋的脑袋砍了,也舍不得砍你的啊!”
“汪汪!汪汪!”
虽然薛姐是开玩笑的,但小馋馋还是立马在那里表达起了它的不满。
“姐姐开玩笑的,就算把这小子的脑袋砍了,也不砍你小馋馋的。”薛姐赶紧改了口。
“汪汪!汪汪!”小馋馋还是不干。
“好了好了,你们的脑袋,姐姐都不砍,这下总行了吧!”
小馋馋不叫了,而是跑到了一边去,咬起了自己的尾巴,在那里欢快地玩耍了起来。
“你那车撞了,开我的。”我刚把面吃完,薛姐便把车钥匙扔了过来。
“咱们是要去哪儿啊?”我问。
“跟你说也说不清楚,姐姐往哪里指,你往哪里开便是了。”薛姐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这娘们,老是喜欢跟我卖关子。
就在我坐进驾驶室的时候,小馋馋跑了出来,汪汪地要上车。
“今天不能带你去,自己回狗窝待着!”在凶起来的时候,薛姐还是挺有震慑力的。这不,她这么一吼,小馋馋就给吓得呜呜的,钻进了我给它留的那个狗洞。
在我启动甲壳虫的时候,有个小脑袋,从那狗洞里伸了出来,眼巴巴地盯着这边。